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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果钦哲仁波切简传:《月光》

发布时间:2024-05-15 17:26:39作者:大悲问答
顶果钦哲仁波切简传:《月光》

在这个五浊恶世,即便像我(注:即顶果钦哲仁波切)这样具备业报与烦恼的凡夫,也有机会写下一些现在被视为是心意伏藏的东西;甚至,我遍在慈蔼的怙主喇嘛文殊贝玛耶谢多杰告诉我说:“你的伏藏有清楚、详细的源流史是很重要的,所以把它写下来吧!”忆起他的话,我才开始把我的伏藏史写下来。

有两种伏藏:分别识取自于大地的伏藏,和自心中现起的伏藏。莲花生大士将岩藏隐藏在山中、岩石中、湖中等处。然后嘱咐各种护法、神祗、龙族、地祗等来守护这些伏藏,依照他的授记,直到时候到了才会将这些伏藏送交给伏藏师。当正确的时候到来时,伏藏师便能够从这些伏藏被封藏的地方,取出这些伏藏。

心意伏藏是以下列的方式现起的:在很多情况下。每授予一项灌顶或传了一个法之后,莲花生大士就会祈愿:“愿在来世,这个伏藏会在某某和某某伏藏师心中现起。”

在这么做的同时,他会将把祈愿与加持聚集在那位伏藏师身上,通常就是他某位弟子的转世。拜莲师的加持力之故,当时候到了,伏藏的字句与义理就会同时清楚的在伏藏师的心中现起。这位伏藏师可以将之不假思索的写下。我自己的伏藏大多是心意伏藏。因为我们在各地旅行,有好几次我会想起某些岩藏要取出,但他们并不会自动到来。

黄卷是用空行母文字写在贝叶上。有很多种的空行字体;不过,迭达林巴的手稿全是用藏文写成的。在过去,所有的象征文字都是用草体与印刷体“ㄡ(ou)”母音所写成的;益西措嘉的手稿就是这样。伏藏发布有时会有象征字体;别的人很难认得出来。象征字体不太可能学会;只可能因为忆起过去世和当时所受过的任何法教而知晓。一见到黄卷时,伏藏师即忆及他的过去世。一个象征可以包括十万字句;事实上,过去的不但国王曾说过,在一个象征符号里,可能就是一整函的法教。由此当秋吉林巴发现一个伏藏时,并没有任何象征文字,但当他和蒋阳钦哲旺波一起写下一个法药仪轨时,他们将那个黄卷浸泡在一个神圣的法药颅器(注:即指嘎巴拉也称托巴制成的碗)中,七天之后,所有的象征都显现在黄卷上。当时在场的一位萨迦堪布香巴南卡企美,说秋吉林巴和蒋阳钦哲旺波是无误且真正的伏藏师。

当我二十多岁时,我有很多黄卷但不是很在意,所以这些黄卷全都弄丢了。当我去噶玛寺时,有一尊四臂玛哈嘎拉的护法塑像,那时第七世噶玛巴的修行所依物。它被保存在一个檀木盒里,只给特定的人看。我要求看一看,发现在它的手臂里有一个空行文字的黄卷,所以把它取了出来,交给了钦哲确吉罗卓。从这个黄卷中,我写下了《涅普巴》。

有一次在康区,我念诵了《七品祈祷文》的口传给一些具信弟子。念诵散置在美品中的简传,让我忆起了莲花生大士在桑耶传法的时期,然后我就写下了《自生莲花心髓》。

——摘录自顶果钦哲仁波切传记《月光》中,仁波切自述的部分。

附录:顶果钦哲仁波切佛母关于仁波切掘藏的侧面叙述

有一次在一座寺院,叫噶玛寺,是前八世噶玛巴的住锡地,有一座非常珍贵的护法殿,里面收藏了一尊吉祥天母与护法大黑天双运的佛像。当那个房间的们打开时,钦哲仁波切见到宛如真人般的玛哈嘎拉,给了他一卷黄卷——很多人见到黄卷从吉祥天母的袖子里冒出来。这黄卷的空行文字,是依照涅嘉纳库玛拉传承写就的《普巴金刚》法,这是钦哲仁波切的主要伏藏法之一。

另一回,仁波切去了水晶莲花山,在那里见到了莲师以无量寿佛的形相出现,领受了《莲花长寿心髓》的心意伏藏。他有很多伏藏是以同样的方式接受到的。

——摘录自顶果钦哲仁波切简传《月光》中,仁波切佛母拉姆访谈的部分。

当我(注:即顶果钦哲仁波切)的上师再传授钦哲确吉罗卓有关文殊友长、短口传传承记载的修习时间,是某个藏历吉祥日的清晨,他要我去他的无上胜乐金刚关房。当我到达后,那时还颇年轻的雪谦康楚,呆了一条丝哈达和许多燃香,在小屋门口迎接我,当我一踏进屋内,他们就马上要我坐在一个由四层坐垫和有着金刚杵与卍字图案的白毯所铺成的法座上,屋里只有寥寥数人。

依照我上师(注:指雪谦嘉察仁波切,雪谦寺也常译为“协庆寺”)替祖古升座所写成的仪轨,先做前行的净、沐法事,再以我们自己传承的敏林迭千甚深教法《无死精髓》,广修长寿佛法和升座仪轨。之后,当嘉察仁波切在念诵供品呈文时,他提到我是蒋杨钦哲旺波转世,并描述先前我父亲是如何将我献给他。然后他念出我的名字:久美帖秋滇贝嘉称,意指“不变胜乘教法之胜幢”,并念诵了一首让我寿命稳固的祈请文偈颂。

他给我一尊用东印度响铜做成、无价的具加持力释迦牟尼佛像,做为身所依物,这是麦彭仁波切在佐钦寺的小森林关房里,传给他《智者入门》讲解时送给他的。至于语所依物,他给了我麦彭仁波切手写注解的《如意宝藏论》本续。而意所依物,他送给我麦彭仁波切日常使用,极具加持力的一套印度铃杵。他赐给我他毕生所用的麦彭仁波切银制盛米盒,当做功德所依物;他还给了我麦彭仁波切镶有珠宝和丝璎的颅骨手鼓,和一只栗色的镀铜方形印章,作为事业所依物;以及马匹、珠宝和许多东西。

然后他呈给我一份他用诗偈写成的文箴,任命我为雪谦滇贝达吉林的法教持有者;教传和伏藏的怙主、旧译派要义的索、素和努三法脉持有者;怙主班智达和其兄弟、遍知父子、敏林兄弟、释迦牟尼佛全部教法上师总集的两位蒋贡法王以及胜乘导师麦彭仁波切……等的法教持有者。

这份文箴也说明也说若我能依循上师的教诲,以十二分教的弘法、修行和事业来利益法教和众生,那么他这一生便功德圆满,愿望遂成。文中还提到上师、三宝、三根本和护法需要广修佛行,人天善者应尽一切时、地行善,一如鸣响吉祥胜鼓般。

坐在法座上时,我想到既然我是因钦哲旺波的转世而升座的,那就应该记得我的过去世才对。当我一念即此,就忆起了一处山上的岩洞,前面有棵枝繁叶茂的小树,从中间的空地可以看到天上的日月。这个景象清楚地在我的心中现起,但我没告诉任何人。后来当我造访尼泊尔的扬列雪时才发现,不管个中原因为何,这就是我在那个境相中所见之处。

——摘录自《明月:顶果钦哲法王自传与访谈录》注释,原发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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